苏月勾了勾唇角说道：“味道不一样了。”
“以前的那些药材是天材地宝，没有什么污染。可是现在调配的药物质量和品质都不如以前，所以药效也会减低很多。”
卫东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苏月沉默片刻后问道：“石墨还好吗？”
“我问我女儿。我女儿说：卫子峰也不知道石墨怎么样。她也不好多问为什么。”
卫东的心‘咯噔’一下，眼睛烁烁的望着她。
他声音有些颤抖，微微哆嗦着说道：“石墨很好。已经娶妻生子。”“我在别的地方开了分厂，他到分厂那边做负责人去了。”
苏月松了口气，随即问道：
“那你呢？这么多年你怎么不再找一个？”
卫东说：“我有妻子，虽说她起不来，一直在处于植物人状态，但是我相信有一天她会回来的。”
说到这儿，卫东忽然站起身。
身体向前，逼近苏月问道：“所以，她回来了对不对？”
这句话问出的时候，他的嗓音有些颤抖。
现在的每一件事似乎都告诉卫东：面前的这个人就是苏月。
他不敢相信。
觉得这一切像做梦一样，就算电视剧电影都不敢这样写。可他还是觉得这一切都是真的。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心里有忐忑，也有无奈。
他害怕自己认错，但更加害怕自己会错过了。
20年，没人知道这20年的时间他是如何度过来的。
苏月深吸了一口气。
眼神有些恍惚的看着他，最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