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娘叫住了余师傅。
余师傅对她满心厌恶,懒怠回应。
她却正经行了一礼,对余师傅道:“先生大才,令人佩服。可我还是要提醒先生,一辈子的清誉不容易,若是为了报主家之恩,以至晚节不保,那是得不偿失。”
余师傅瞪大眼睛,看了眼相宜。
她到底在放什么屁!
相宜微微以对。
谁知道呢。
反正挺臭的。
医术臭,心也臭。
见余师傅不答话,林玉娘接着说:“先生如果愿意,我可以保举你进太医署,为国做事,才是真的大功德。”
余师傅怀疑她脑子坏了,啧了一声,转身就走。
相宜留下,和林玉娘对视了一眼。
隔着窗纱,她看到屋内众人,便明白了林玉娘的意图,可她没有拆穿。
如果说她之前只是怀疑林玉娘偷了她的千金方,经过方才一出,她就已经确定了。
云鹤跟上她的脚步,问:“姑娘,林氏什么意思?是说您没真本事,不过是仗着余师傅?”
相宜点了下她的鼻子,“我家云鹤好生聪慧。”
云鹤气得跺脚,“姑娘你方才怎么不说清楚呢?让她得逞了!”
相宜双手背在身后,悠然地往外走。
“若真是明珠,自不会蒙尘。”
“若是没有真本事,早晚是要现原形的。登高必跌重,咱们这位林大人站得还不够高,现在拉她下来,那就没意思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