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豪门不少流言蜚语,都说那起意外事件,有可能是邝琳主导的。
当年沈毓楼的妈妈带着孩子回港,恰好撞上了邝琳的世纪婚礼。
这对于她来说,绝对是巨大的羞辱。
一般人都咽不下这口气,更何况脾气爆|炸的邝家大小姐。
沈毓楼没有回应,转移了话题:“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说这个,刚刚在楼上,司渡让你做什么?”
“你终于知道关心这个了,偏不告诉你。”姜宝梨任性地撇撇嘴。
她不说,沈毓楼倒也不问了,陪她一起吃面条。
姜宝梨等着他追问呢,结果他不问,她只好泄气地说:“没什么,他让我给他洗衣服,嘉青把他衣服弄脏了。”
沈毓楼倒是有些惊讶,“只是洗衣服?”
“你觉得会怎样?”姜宝梨想到司渡最后的那番话,忽然有点冒火了,“抱歉让你失望了,他对我没兴趣。”
面对少女的怒火,沈毓楼停下了筷子,淡定道:“休息一会儿吧,我先回公司了。”
他从不接她的招,姜宝梨也不敢直白地去问他。
她怕把话说得太明了,反而会失去所有。
不,不能冒进,不能着急。
慢慢来。
在沈毓楼离开的时候,姜宝梨攥住了他的袖子:“毓楼哥,你别生气。”
“我没有生气。”
“除了洗衣服,刚刚我还看到司莫城了。”
姜宝梨希望能留他多待一会儿,“他全身瘫痪不能动,但意识是清楚的,看起来好像有话要说,但说不出口,我感觉他在求救。”
沈毓楼果然停下了脚步,皱眉问:“你为什么得出这个判断?”
“司渡对他不好啊。”姜宝梨赶紧说,“那么滚烫的粥,他一勺一勺往他嘴里灌,不知道他是真的不会照顾人,还是故意的。如果是故意的,那也太残忍了,那可是他的亲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