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霁明脸色一沉,“在你眼里,你老爹就是个大贪官?”
“不啊,我是听说……”
京圈里都是疯传,传到杭城,准确度已经不高了,还很夸张。
“那你们准备搬去哪?”楚璇泪眼汪汪,“不会是……要被拘留吧?”
拘留阶段,是可以自己带简单的换洗衣物的。
楚霁明将茶杯重重一放,吹胡子瞪眼地说道:“明明白白的公告,我是辞职,你不识字啊?”
“可……”
“你没问你亲哥?”
“啊?”
“沈砚知啊。”
“哦呵呵,他是我亲哥,没错,可我这不是着急么,忘了问。”
楚霁明边摇头,边重叹一口气。
想起沈砚知跟他说的一句话,沈砚知说——“楚璇一没城府二没抱负,心直口快藏不住事,您指望她入仕途,不如拼个二胎,重新栽培一个。”
当时他还怪沈砚知嘴巴太毒,现在想来,肺腑之言啊!
苏雅棠从二楼下来,又搬下来一个行李箱,“老楚,楼上都收拾好了……”突然看到楚璇,以及那个正在擦柜子的小伙子,“呦,祖宗回来啦,还带了个保洁?”
楚璇不乐意了,“什么保洁,他是秦怀。”
秦怀朝苏雅棠鞠了个躬,继续干。
苏雅棠走下楼,看看丈夫,看看女儿,再看看秦怀。
唉,没有一个聪明的。
“行了老楚,别为难人,搬家了谁还打扫?不如留着力气去杭城打扫。”
楚霁明咳嗽两下,想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