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绝似乎想要劝解荆月,却又不知道要把这话从何说起。
两个人就这么站在一起,相顾无言。
过了一会才听到荆月叹了一口气:“既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就不必继续纠结。”
然后把目光放在杜娟的父亲身上:“我之前还念在你和我的女儿有一半的血缘关系,所以并不想对你动手,结果现在看来我对你的仁慈,就是对女儿的残忍。”
杜鹃的父亲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他抬起头来看着荆月。
可是荆月的眼中已经没有任何情绪闪烁:“我做出了决定。”
回过头去,略带亏欠的看着杜鹃:“我想当时我就应该做出这种决定,而不是让你受这么大的折磨。”
杜鹃好像也预料到了什么,可是她张开口却又不知道劝解的话应该从何说起。
她们两个人,彼此之间都没有资格去过问对方的事情。
荆月微微一笑:“你放心好了,妈妈错过的事情,现在不会再让它继续下去。”
可是杜鹃的父亲动作更快:“你们两个人叙完旧了吗?是不是以为我在旁边就一点作用都起不到了,我可以告诉你们,不要把我恶想的如此愚蠢,我既然敢来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你以为凭借手中的那丁点力量,能为难我吗?”
看着杜鹃的父亲,秦宁的眉头一皱:“你还想做什么?”
杜鹃的父亲哈哈一笑:“还想做什么?这个不应该问问问你们嘛,好端端地将我的计划搅得一团糟,如果按照原本的计划执行下去,不会有人死,也不会有人损失太多,但你们就不应该出现。”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目光之中只剩怨恨。
秦宁微微摇头:“看样子你似乎是已经疯了。”
杜鹃战在秦宁的身边:“现在该怎么办?”
秦宁回过头去看了一眼杜鹃,然后说出一个残酷的事实:“只能让他们两个人协商着解决,你觉得我们有插手的机会吗?”
杜鹃思考了片刻,果断摇头。
荆月也没有要让他们插手的意思:“对付他,不用你们出手。”
说完之后便朝着杜鹃的父亲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