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刺痛让凤长耀发出怒吼声，他身上爆发了巨大的能量，可用匕首刺他的人却先一步离开了他身边。
等他看清楚那人的容貌时，眼瞳猛然一缩，失声喊道：“玉虚子？！”
施如意许久未曾听人叫自己的道号了，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呢。
她有模有样地行了个礼，笑吟吟地望着他，“千年未见，小癞蛤蟆你还是一如既往地丑啊。”
“你怎么可能还活着，不可能的！”凤长耀这会儿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难看，眼底慢慢浮现出一抹难言的恐惧。
施如意真的还活着的话，算来也有两千岁了。
两千岁的人类……还能称之为人类吗？
凤长耀很清楚颂清观和玄门之间千百年来的纠葛，如今颂清观是夏国第一大教派，可倘若玄门还存在，颂清观的地位还能保得住吗？
短短十几秒的时间里，凤长耀脑海中闪过无数想法。
“你都没死，我当然还活着了。”施如意挑眉，佯装撸起袖子，“小癞蛤蟆，你记吃不记打是不是？”
凤长耀下意识缩了下脖子。
这女人可是出了名的暴力，一言不合就开干的！
如果这女人是单独出现倒也不惧，可偏偏她打架从来都不讲武德，喜欢“单挑”，她带一群灵兽单挑他一个！
不过凤长耀倒也不蠢，似乎发现了施如意身上的异常：“你是灵魂出窍？”
施如意挑眉：“有些长进嘛。”
灵魂出窍无非是两种情况，要么只剩下了灵体，要么就是达到了五气朝元阶段。
如果是前者，凤长耀倒是不惧，可如果是后者，五气朝元可谓是已经存在于传说中的境界了，只差最后一步就能一步登仙……
凤长耀摸不准施如意现在的情况到底属于哪一种。
不过施如意可不准备就浪费时间和癞蛤蟆大眼瞪小眼，她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完成呢。
“癞蛤蟆，咱们也不废话了，我来找你借一样东西。”施如意挥袖，原本扎在凤长耀身上的匕首落在了地上，“借你点心头血。”
凤长耀脸都黑了：“你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