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傅砚礼侧头看了她一眼。
之前一直没消息,现在突然就有了消息,要说不是高冶特意漏给他的,小孩都不信。
“秦烟。”他叫了声。
“嗯。”
秦烟偏头,四目相对,“傅总有什么吩咐?”
傅砚礼垂眸,右手搭在左手手腕,扣子解了又扣上,末端的金属质感让他的五官愈显冷峻凌厉,这是他十分烦躁的表现。
片刻,他才缓缓吐字,低沉沙哑的嗓音裹挟着惫怠之意。
“今天就到这吧。”
秦烟心下了然。
高霏毕竟是他的未婚妻,得到消息又怎么会没有波澜。
而且,今天终于不用......了,相当于放假。
爽!
“好的。”
车在街边停下,秦烟下车,笑着告别:“傅总,再见。”
“砰。”
话落的一瞬间,门应声关上,傅砚礼目不斜视的坐在原位,黑眸幽深晦涩。
他有些难过。
她为什么什么都不问?什么也不说?
司机刚要启动汽车,傅砚礼蓦地开口:“再等等。”
司机不解,但也照做。
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