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锐神色绷紧，视线看向另一边女生聚集处。
与其中一人对上。
愤懑，嫉恨，怨念，各种复杂难明的情绪在她眼中翻涌，但在与他对视后又很快收敛了起来，仿佛刚才的异常都只是他的错觉。
她垂下眼睑，抿紧双唇，像是受了天大委屈般，却什么都不敢反驳，乖巧的站在原地，等待他的安抚。
樊锐烦躁的扯了扯领口，抬脚离开。
“不好意思学妹，我朋友刚才叫我有一点事，离开了一会，你和樊锐聊了什么？”柯屹走到秦烟旁边，温和一笑。
“没聊什么，简单认识了一下。”
秦烟简单解释了句，随后又试探性的问：“学长，他和你有过节吗？”
如果两人相处还算愉快的话，那樊锐不会那么没眼色的上来搭讪兄弟带来的女人。
这和当面撬墙角没什么区别。
“有一点，因为以前一件小事。”
柯屹不是很想说，想一句话带过去，但看到秦烟那求知若渴的眼神，还是决定稍微说一下。
“以前出去玩，樊锐带了个女人，晚上那位女人走错了房间，虽然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但他还是认为我在故意撬他墙角。”
“哦，所以他现在来撬学长你的墙角。”秦烟总结。
“嗯。”
柯屹低声应了一下，“你会被他撬走吗？”
“当然不会。”秦烟笑眯眯的答。
“如果他比我好呢？”
柯屹目不斜视的望着她。
姚蔓蔓这件事樊锐都知道，也不知道两人具体聊了些什么，以樊锐那性子，把姚蔓蔓说出去也不无可能。
一想到这里，柯屹眉宇便拢了起来，心脏像是压抑着一块石头，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