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到底是局中人，身在其中，就看不明白。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玄关的门响起了钥匙开锁的声音，韩菲和何建中进了门。
“我怎么看见阿渊走了，烟烟，你……”韩菲话说了一半，就看到乔烟眼睛通红，而何一笑站在那儿，表情也不好。
“笑笑，烟烟……”韩菲心里预感不太好。
“你们怎么了？”
何建中换了鞋，目光在两个孩子之间看了看，上前拉着何一笑，“你昨晚去哪儿了，吃早饭了吗？”“没吃呢。”何一笑表情缓和了几分，“爸，你帮我拿副碗筷吧，我跟乔烟一起吃。”
乔烟眸子微微闪动，望向何一笑。
何一笑坐在餐桌前，拿起一个鸡蛋剥开。
她眉眼微垂，什么多余的表情。
乔烟抿了抿唇瓣，韩菲轻轻推着她，小声示意，“坐下吧，把饭吃完。”
乔烟坐下来。
刚一落座，一颗剥了皮白嫩嫩的鸡蛋就出现在她面前的盘子中。
乔烟目光猛地看向何一笑。
何一笑没有任何表情，继续剥下一个鸡蛋。
乔烟心头泛起苦涩，指尖一片冰凉。
“碗筷拿来了，你喝豆浆还是喝粥？”何建中指了指桌上的豆浆和粥。
何一笑剥完了鸡蛋，“粥吧。”“好嘞！”何建中要帮她盛，乔烟伸出手，“何叔叔，我来吧。”
何建中顿住，看了眼韩菲，见韩菲点了点头，何建中把勺子递给乔烟。
乔烟拿起何一笑面前的碗，给她盛了一碗粥，两个人依旧是谁也没说话，默默各自吃着早饭。
韩菲把何建中拽到厨房，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