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姨。"她轻巧地打着招呼,"你和刘强的关系还真不错。"说着笑了起来,但是笑容里流露出一股让人不敢直视的诡异。
另一边的帝都。
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丰睨的身躯,漫步走进了一家幽静的咖啡厅,径直向一个男人走了过去,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开始说话。
"怀民呀,我真的很感动,虽然清清做了那种事,你还能原谅她。"
"怎么样也算是我的女儿。"
"你真好,宛如要是知道的话,不会怪我们吧?毕竟当年你放弃给她治疗。"
"这有什么,她会理解我的。"
房间里的林路遥听着录音,整个人都呆愣了,放弃治疗?什么?
"阿言,我听到他们在讨论妈妈的死。"林路遥的表情有些呆滞,"原来妈妈真的不是病死的,我……"林怀民的话缠绕在她的耳边,妈妈真的不是病死的,而是他们放弃治疗。
"遥遥,冷静一点。"靳言顺着她的头发,眉心染上忧虑,"你听到的未必是真的,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沈燃为什么要和你爸讨论你妈妈死去的事?不是很奇怪吗?"
"他们突然聊到这个话题呢……"林路遥红着眼睛,看起来像是可怜的小兔纸。
"其实你爸爸对你妈妈感情很深,也不想去面对那些事,更不可能突然提到她的死。除非是有人故意想让你听到这些。"靳言冷静的分析,"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觉得你爸爸不是那种人。"
"你的意思是,那个人不是爸爸?"
"你想想,挑拨你们的关系是不是有很多好处?"
"我懂了。"林路遥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豁然开朗,"她已经发现我们在监听她,所以故意这么说给我听。"
"没错。"靳言宽慰的摸着她的头。
"阿言,妈妈的死绝对不简单,我一定要调查清楚。"
林路遥振作了起来,上次杨叔给她的箱子还在,是时候把它打开了。
箱子年岁已久,上面的锁都生锈了,打开它并不难,当看到里面空荡荡时,瞪圆了自己的眼睛,"怎么可能什么东西都没有?"
"那就是被人拿出来了?"
"这个东西是杨叔叔给我的。"林路遥的手紧紧的揪着箱子,"那会被谁拿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