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欲裂,这桃源街的酒果然名不虚传,又香又上头。
送我回来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司渊了,苏若新婚之夜哪有空来管我。
我和孟婆什么时候喝完我都不太记得了。
但他这放任我离开,又舍不下我的做法属实令我费解。
难不成是遇到什么难事不得不放我走吗?
我被心中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细细想来,除了将这涂山芷一声不吭的带回家以外,他确实没有做过其他出格的事情。
但他什么都不与我说,我也只能顺了他的意。
昨晚孟婆醉酒时说的话还在我脑中回响。
她是见过我的,并且不止一次。
每次孟婆欲言又止的时候司渊都会及时出现,打断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那时我只当他是不愿意我知道前几辈子发生的事情以免影响现在我与他之间的感情。
但从昨晚的酒后失言里,奈何桥走过那么多魂魄,但她对我的记忆十分清楚。
精确到我每回喝那孟婆汤都要问她是什么味道,甚至还有衣着打扮。
就连司渊对我的感情在她嘴里说出来也是矢志不渝的那种。
眼下我自顾不暇,更别提回涂山了解那涂山芷的身份探查司渊对我冷淡的目的。
而且涂山淮这家伙,不可能不认识同为族中的涂山芷,但他却没有与我有过只字片语。
相反的是,他还在我受伤后有意无意提起司渊并没来看过我。
像是在对我和司渊的分离推波助澜。
越想这脑子就越涨。
体内两股力量在我醉酒之后冲撞的更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