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么迅速的吗?”我不禁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不过过了个年的时间,他俩已经熟稔到谈婚论嫁了吗?
但似乎又还好,我和司渊可是在婚礼上才见第一面。
“珍珠能明白结婚的含义吗?”我又看了看眼神清澈懵懂的珍珠。
“他说结婚就能一直陪着我,我不会再孤单一人。”
“还会给我买许多好吃的和漂亮衣服。”
珍珠托着腮呆呆的望着幸赤,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美好期待。
她才学会说话没多长时间,能不能明白感情这一回事我还真说不准。
但若是这样简简单单的理解也没错。
结婚就是两人相互依偎陪伴。
是现在的许多人将婚姻看的复杂了。
“嗯,陪你,给你买。”幸赤温柔的抚摸着她顺滑的头发。
“那找个好日子把事办了吧?”我划拉着日历挑起了良辰吉日。
珍珠和幸赤二人在这世上都无父无母,只有我们这几位好友。
许多事情自然得帮衬些。
“我想等将那蛊母处理妥当之后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幸赤似征求意见般注视着珍珠。
“好。”而珍珠也甜甜看着他笑。
那一件外套给予的安全感让两个孤独的人互相有了依靠。
蛊母的存在始终是幸赤内心深处的一颗刺。
承载着千百年来想要对家族的交代,以及支撑他行走在世间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