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渊谢过,
让人打赏了些银两,放其走了。
郎中刚走,戚渊便迫不及待的说道。
“干嘛那么大阵仗?”戚渊冷眼看着薛坛,淡淡的说道。
“太子的命,自然是要金贵些,我怕那个严琼使诈,况且,他府上还有些官兵,虽然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废物,但还是稳妥些好。”薛坛回应着,只不过就连他也没想到,严琼竟然死在了自己人的手里。
“这件事,暂时别外传。”
戚渊的眼里略过一丝寒意,“我还不想让老六知道我没有死的事情,让他安心的在宫中养精蓄锐,等到我回去,再另做打算。”
“尹清绮怎么样了?”戚渊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问道。“一切都安顿好了吗?”
“安顿好了。”常磊点了点头,斜睨了薛坛一眼,“太子妃和六爷,九伶姑娘,待在燕凤楼中,就在我们来时的路上,已经派人去查看过了,没发生什么事。”
“嗯,那夜也是我太过于轻敌,一点防备也没有。”戚渊叹了口气,现在就连喘息的时候都带动着全身上下微微的疼痛。
“您没事吧?”见到戚渊这样,常磊也上前查看。
“没事,你派人去寻盐场中的陈掌柜了吗?”
“去了。”常磊默默地点了点头,“陈掌柜也押送菜市口,恐怕现在尸骨都凉了。”
“很好。”戚渊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对于这种欺骗自己的,戚渊深知,对其宽容,就是对这整个蜀州老百姓的残忍。
戚渊一行人回到燕凤楼,薛坛带兵前往盐场,常磊将戚渊搀扶着,带回了客栈。
“戚渊?”尹清绮满脸焦急,见到戚渊回来,先是一愣,随后连忙冲了上去,查看着他伤口的患处。
“怎么搞成这样?”尹清绮皱了皱眉,一脸不悦的查看着那些伤口,“这些事谁干的?”
“是六阿哥。”常磊缓缓的说道,“已经查证了,是六阿哥的人那晚掳走的太子。”
“又是他!”尹清绮的声音中明显带着愤怒,咬牙切齿的说道,“若不是皇上患病,就一个小小的六阿哥……”
戚渊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