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轻挑起眉梢,垂下桃花眸,唇角微扬,“真巧,我也知道了。”
夏芷转身,狐疑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童谣?”
荀淮单手抄着外衣口袋,“恩”了一声,也在打量她。
“小朋友不赖嘛。”
夏芷紧抿唇-瓣,终于笨拙地反驳一句,“我不是小朋友。我23了。”
她黑漆漆的眼瞳比夜色还要浓郁几分,一字一句,小脸上写满认真。
偏偏手里还攥了把一米长的大砍刀,如此明显的反差,看得荀淮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夏芷:???
荀淮抬头在她头上无比自然地揉了一把,“知道了,小朋友。”
夏芷:???
二人回到房间。
纪陈已经吐得浑身发软,瘫在床角了。
一见到他们,就跟见到了救星一般,直接抱住了荀淮的胳膊,好一阵哭哭啼啼,“老大,你们可回来了,我一个人好怕啊……你看看,我听见他缝线那声后,身上起得鸡皮疙瘩还没下去呢……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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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女们晚安~这么聪明的夏喵喵和荀老狗不给个票吗~63知更鸟,十把椅子,于介的故事,两个晚上的离奇死法,老太太屋子里的寿衣和针线,刀疤女人院子里的钟,还有夏芷在最后一户人家门外听到的歌声……
这一切诡异的点,不断徘徊在夏芷脑海当中,她似乎在一瞬间猜到了这一梦的提示,可下一秒,又忘记了。
她趴在门缝,看着文鸿辉翘着兰花指,一针一线仔仔细细地缝着碎-肢。
虽然离他有一段距离,但针线每次从皮肉间穿过时,都因为摩擦而带过一阵咯吱咯吱的声响,在这般寂静的夜里传入耳畔之时,瘆得人汗毛竖起,冷汗连连。
夏芷眯起双眸。
文鸿辉虽然是个男人,可是那缝合的针脚却十分工整,再加上翘起兰花指的动作……,怎么看,怎么像被女人给附身了。
碎-肢的数量不少,但文鸿辉缝合的速度却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