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四目相对,宋朝夕才察觉到他的不对,不由口干舌燥,“国公爷你……你怎么这样!”

    容z似乎看出她的想法,眼中闪过笑意,“朝夕,我确实是做不了什么,但是你能。”

    宋朝夕简直迷惑,直到他不容拒绝,手扶在她腰上,她如瀑的黑发垂在胸前,才忍不住咽了口水。

    她来?怎么来?

    次日宋朝夕晨起时,隐约闻到账中有种熟悉的气味,她对这气味并不陌生,以往每每同房都是这样,可昨夜实在有些颠覆她的认知,说起来那应该是她主动吧?可她又没觉得累,说不累又不尽然,总之,一言难尽。

    她腰酸的厉害,走路都站不稳,只能扶着腰慢慢走下床。

    容z进来时便看到她长发及腰,手扶着腰一瘸一拐地朝梳妆台走去。

    他面露笑意,走过来单手搂着她的腰,把她抱了过去,宋朝夕落在绣墩上时还回不过神,“国公爷,你还受着伤,不可贸然用力。”

    “无妨,一点小伤而已,抱你的力气还是有的,”容z手落在她不堪一折的细腰上,低声问,“如何?腰还酸吗?”

    宋朝夕红唇微勾,瞪他一眼,“你说呢?我又不是你,日日习练,体力那么好。”

    容z揉着她的头顶,眼中闪过笑意。视线下移,她原本白皙的膝盖上满满的淤青,容z取来一盒伤药,半蹲在她面前,捏起她细长的腿搭在自己膝盖上。粗糙的触感传来,他宽大的手掌按压着她的膝盖上,只是那淤青过于触目惊心,俩人四目相对时,似乎都想到了昨夜。

    宋朝夕被烫一样,别过脸不自然地看向别处。

    次日一早,宋朝夕替容z换药,她将仙草磨碎倒在容z的伤口,仙草的愈合能力很不寻常,只过了一会,原本狰狞细长的伤口便有了愈合的迹象,看着也没那么可怖了,好在容z看不到伤处,否则肯定会怀疑。

    宋朝夕替他换好伤药,又替他取出一件玄色长袍穿上。

    她神色认真,像是在做什么大事,她做的不太熟练,却到底还是穿好了。

    “国公爷受伤了还要出去?”

    “不出去,但是要见几个人,总要有些体统。”说着拍拍她的头顶转身去了书房。

    “夫人,容大小姐来了。”

    前些日子,容媛日日来后院要宋朝夕针灸,犹记得她第一次来时,还不好意思脱衣服,宋朝夕看着她别别扭扭的样子,不由挑眉:“再不脱,我可就要动手了。”

    容媛脸蹭的红了,她只想着要玉峰变大,却未曾想过,针灸便要脱去所有衣服,如此一来婶婶便要把她看光了,虽则大家都是女子,可她身材跟婶婶的不能比,若是被波涛汹涌却腰肢纤细的婶婶看到她是这样的小馒头,一定会取笑她的,容媛一想到这一茬,便没了针灸的心思,捂着胸口,作势就要走。

    衣带被拉住,宋朝夕在后头似笑非笑:“都是女子,我能吃了你不成?放心吧,虽则你婶婶我看着风流,但我实打实喜欢的是男子,对你这样豆芽菜似的小女孩一点兴趣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