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去和她谈,可不是为了听她‘一切如常’。”西弗勒斯尾随她到了更衣室,波莫娜被这个神出鬼没的家伙吓了一跳。
“不然你想听什么?她很可疑,你该立马逮捕她?”波莫娜不耐烦地说道“你能不能别那么多管闲事,追查赃物是警察的事。”
“你在保护她,对吗?”西弗勒斯怪异地笑着,十分油滑得说道“除了问问题,你们就没有说别的?”
“我能跟她说什么?”
“比如张涛和邓布多是怎么认识的?他什么时候来的伦敦?”
“你查不到吗?”
“张是个深居简出的人,几乎很少有人注意到他。”西弗勒斯走了过来“就像你,隐藏自己,再美的宝石不展现出来的话也没人知道它的美,我才不会像老傻瓜一样,把你藏得那么深。”
“你不害怕我被人偷走吗?”
他得意洋洋地笑着。
“再来一次怎么样?就跟那天一样,对着镜子。”
波莫娜就像炸了毛的猫一样跳了起来。
“不!”
“为什么不?”他拦住了她的去路,不让她离开更衣室。
“我一定是疯了才会答应你。”她无比懊悔得说,那是她这辈子做的最愚蠢的事情之一。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都要保持警戒,你难道不给即将上战场的士兵一点安慰吗?”他开始像电影里的白瑞德纠缠斯嘉丽一样纠缠她。
“我也要去。”
“那让我给你一点安慰怎么样?”
“走开!”波莫娜挥舞拳头揍他,结果这都无济于事,他就跟没事人一样捧住了她的脑袋,然后开始吻她。
“停下……”
“你知道我不会停。”他气喘吁吁地说“在咖啡馆里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波莫娜想起的是咖啡桌,格林德沃总是趁着阿不福斯离开的时候对阿不思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