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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挺难的。

    宁早早含泪点头,非常赞同,“老公,我头疼呜呜呜。”

    霍锋:“过来,我给你包扎。”

    宁早早没多想。

    她有点疼懵,连刚刚霍锋讽刺她的话语,她都没放进脑子里。

    更别提,会提防霍锋会不会给她血上加血。

    她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霍锋找出家用医药箱。

    听话地微微抬起头,任着霍锋的手在她额头动来动去。

    霍锋身上,有股子淡淡的清香味道。

    她闻不出来这是什么味儿,就好奇地问:“老公,你喷的什么香水啊?”

    霍锋瞟了她一眼。

    她眼中没了水汽氤氲,不过脸蛋红红的,好似还没睡醒般的涣散懵懂。

    手指在她伤口处微微一戳。

    宁早早就又疼的眼泪汪汪汪,呜呜咽咽:“老公,呜呜呜,疼疼疼。”

    声音小小的,委委屈屈的,又可怜巴巴地,像只奶狗子般。

    眼睛里更是水汪汪的,眼角都是泪意。

    他听着这奶狗子的声音没了,眼睛微微眯起来,似乎又要打盹。

    于是,手指又一戳。

    昏昏欲睡的宁早早又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一边哭的打嗝,一边哽咽着说:“老公,疼疼疼,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