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夕笑笑,“别那么多废话,说嘛,敢不敢赌?”
“好,我赌。”沃太铎自信的说。
凤云夕笑笑,使劲儿一瞪马背,“驾~~”两个人就你追我赶跑了起来。凤云夕的骑术是到了这一世才锻炼的,以前的凤云夕喜欢路虎那样的大型suv,喜欢一切霸道的车型,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凤云夕还开过坦克,不过为了更好的适应现在的生活,她不得不努力练习骑马。
两个人跑了大约半个时辰,沃太铎就慢慢的减慢了速度,凤云夕又跑了几百米才停了下来。
“怎么了?”凤云夕调转马头笑着问。
“没看出来啊,你一个女人,马术竟然还不错。”沃太铎喘着气笑着,不,凤云夕的马术不是不错,而是非常好,要不是自己这些年来,一直练习骑射,估计现在,早就被凤云夕甩开很远了。
凤云夕笑笑,“你没听说过吗?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女人,唯一一个世界上一个月流血七天还不死的动物。”
沃太铎一听这话,脸都羞红了,这个臭丫头,什么都敢拿来开玩笑,在兽人谷,女人的信期是一项很羞于启齿的问题,连这个都能被她拿来开玩笑。
两个人骑着马,慢慢的往前走,“饿不饿?”凤云夕从怀里掏出一个馒头问。
“有一点儿。”沃太铎接过了馒头道谢。
“简单吃点,去了沃太韶那里,再请你吃大餐。”凤云夕笑着承诺。
“我发现,你经常笑。”沃太铎笑着问。
“笑着也是一天,哭也是一天,为什么不笑呢?”凤云夕翻了一个白眼。
“你倒是想的开。”沃太铎忍不住嘲讽他。
“其实,我很好奇,你们为什么都希望我哭?”凤云夕皱着眉头问。
“因为哭了,才像是个人。”沃太铎看了看她说。
凤云夕笑笑,“不哭就不是人?”
“哭是一种情绪,哭是一种情怀,哭是一种解脱,哭是一种释放。”沃太铎一边吃馒头一边说。
“那你倒是给我哭一个啊。”凤云夕挑挑眉问。
“那,我这么问你,如果你现在可以离开了,见到你口中所谓的夫君,你会哭吗?”沃太铎好奇的问。
“你猜呢?”凤云夕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