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榆的目光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挪到近在咫尺的林繁的嘴唇上。
台词其实不难记,就是一段人妻偷完情后自我忏悔又纠结割裂的内心独白。可是现在井榆满脑子里都是“他要亲我了、他要亲我了…”,什么也记不住,根本就是背了下句忘上句。
时间凝滞着缓慢流逝,林繁没有给他多一秒的机会,踩着点执行承诺。
“诶,等一下,我还没……”
剩下的音节被对方强行吞了下去。
林繁的双唇凉凉的,轻柔地含住井榆发烫的上唇。那儿有一粒小小唇珠,林繁就吮着唇珠不住地舔舐着。他靠得很近,一只手掌心抚在井榆的后颈,猫似的轻揉慢捏。
井榆想到自己正在跟色情片导演接吻,就心尖发颤。
林繁的节奏很舒缓,带着井榆渐渐地投入了进去。温热的舌尖探入口中,轻舔上颚,找到缩在里面无措乱动的那根软舌,从舌侧慢慢舔向舌面。
两个人的舌面互相摩擦着,交换彼此湿热的温度。林繁另一只手搂上井榆的腰,将他整个人抱进自己的怀里。
井榆软得像一滩水,无力地贴在林繁的胸口,只有双手还紧张地揪着他的浴袍布料。片刻,他也双手不老实地开始乱摸,从衣领里钻进去,贪恋地摸着林繁的胸口。
舌头被玩弄得酥麻不已,不一会儿又被吸到唇外,林繁让井榆保持着伸出舌头的动作,然后含住他的舌尖深深地吸吮。
林繁很会寻找他舌头上的敏感点,不一会儿就把他舔得下面直漏水了。
不知不觉,五分钟过去,林繁猛地从这愈演愈烈的情欲中抽离出来,他放开怀中的井榆,说道:
“现在你开始说台词。”
井榆被亲得脑子发麻,难受地夹着腿,强忍着伸下去撸阴茎的欲望,努力搜寻着脑海中快要散形的记忆:
“嗯……我,我不应该再继续这样下去了,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做爱是会遭报应的……可是,可是,和他在一起我真的很快乐,我离不开他了…我还想,嗯……我还想跟他上床,为他口交……呃……我、我,真是个……”
井榆绞尽脑汁地回想着,可怎么也想不起来下面的台词是什么了。
他偷偷抬眼瞥了林繁一眼,看见对方正抱着手臂严肃地看着他。
“这就不记得了吗,小榆?”
井榆嗫喏着点点头。林繁轻叹口气,凑到他的耳边,帮他接上了下面的句子:
“你应该要说:‘我真是个淫荡的骚婊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