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新家的房东给房子配备了很多基础家具,所以他们抵达后简单地清点了一下行李,就开始入住了。
他们租赁的新家客厅里有一个很大的落地窗,外面可以望见景区的一片海滩。
兽医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有些兴奋,虽然他们刚刚打扫完家里很累,但他还是很想和章鱼去沙滩上看看。
现在不是节假日,在沙滩上的人并不多。
他给章鱼戴上了太阳帽和墨镜,让章鱼穿着着长长的沙滩裙,就拉着它往海边跑。
章鱼看着越来越近的蔚蓝海洋,突然想起来,兽医曾经提过要把它放回大海。它一只手压着帽檐,几条触手在裙底变得不会挪动,委屈地越走越慢。
兽医发现它放慢了步伐,才想起来章鱼底下的触手可能行动得不方便,于是也跟着放慢了脚步。
再走了一会儿发现章鱼干脆停下了步伐,他担忧地回头,发现章鱼嘴角下压到几乎要垮下来,连忙紧张地过去馋着章鱼,问它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章鱼低下头紧咬着嘴唇摇头,也不说话,眼泪在眼眶打圈。兽医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只能无助地轻拍着它的脊背,轻声问:“怎么了?不舒服我们就回家好吗?”
章鱼拽着他的袖子,泪眼汪汪:“你是要把我带去大海然后丢掉我吗?”
兽医一怔,轻笑一声拥抱了它,擦干净了它掉的眼泪:“我不会丢掉你的,我只是想带你看看大海。如果你更喜欢大海,你可以选择回去,反正我家也离这里这么近,我可以每天都来看你;如果你更愿意跟我在一起,那我们就一直在一起。”
这句话他没有问章鱼“好吗?”,因为他已经在心里默默下定了决心,无论章鱼的选择是什么,他都会珍惜和它在一起的时光。
兽医从来不会说谎,章鱼红着眼睛乖巧地点头,趁着四下无人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那个吻很轻,落下时兽医甚至没感觉到,等到他反应过来后耳根已经烧了起来。他们各怀心思地牵着手走近海滩,支了一把太阳伞在沙滩上躺了下来。
时值初夏,天气不会太燥热,海风带来丝丝凉意。他们特地选择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在满地沙砾中肆意亲吻。
“沙子会扎到你的触手吗?”
兽医有些担忧地去摸它的触手,章鱼的触手虽然说不上脆弱,但是也是第一次接触到沥青地面,沙滩,万一被划伤烫伤,章鱼肯定一声不吭忍下来。
章鱼摇摇头,把他继续揽进怀里,舌尖一下下舔着他有些发烫的耳根,留下一道蜿蜒水痕。兽医觉得有些痒,笑闹着将它推远了些,不过身体一个不稳,指缝瞬间填满了细碎的沙砾。
变成类人后的章鱼话也不多,像从前一样粘人,又比以前更喜欢揽着他接吻。章鱼面对他的控诉满脸无辜:“之前我没办法跟你接吻,现在想补回来。”
临近黄昏,海风吹得太阳伞呼呼作响,兽医身上披着一件长风衣外套,衬衫纽扣被全部解开,被章鱼扣紧腰身啃咬敏感的乳粒。乳尖被牙尖碾压得变形,兽医紧张地左顾右盼着喘息,“唔、嗯…在外面这样不好吧…”
“没关系,没有人会看见的。”
章鱼眉眼弯弯,看起来没有攻击性的长相,眼底蕴藏着深不见底的欲望。它戴着的太阳镜早就被置于身侧,它珍视地将兽医拥得更紧了些,风衣挡住了章鱼偷偷伸出来的触手,悄悄顺着兽医宽大的裤管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