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
沈确眼神讥讽:“姜雨浓,你真把我当傻逼不成?我只是受伤了又不是瞎了,你在外边有没有鬼我会看不出来?”
言臻沉默了几秒钟,换上一副认真的表情:“既然被你发现,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只是犯了一个女人都会犯的错。”
“你……”沈确大怒,“姜雨浓,你别太过分了,咱俩还没离婚!”
“离婚?我怎么舍得离婚。”言臻走到梳妆台前,拿起爽肤水倒在手心,慢吞吞地往脸上拍,“家里有个赚钱养家的,外边有个知情识趣的,坐享齐人之福不只是你们男人的梦想。”
沈确气得额头上青筋都浮起来了:“荡妇!你这个不要脸的荡妇!”
“啧啧。”言臻不赞成地摇头,“话不能这么说,家里要是能吃饱,谁还跑外边打野食啊,你都半身不遂了,能不能恢复还不好说,总不能让我年纪轻轻就守活寡吧?”
沈确被激得胸口剧烈起伏,他抓起床头柜上的摆件就往言臻扔过去。
但他动作僵硬得厉害,摆件失了准头,砸在化妆镜上。
砸坏了镜子不说,上面的瓶瓶罐罐摔了一地。
“你闹什么!”言臻脸色一沉,捋起袖子朝沈确走去:“我是不是太久没收拾你,你皮痒了?”
沈确一愣,身体下意识往后缩:“你出轨在先,还想打我不成?”
他话音刚落,“啪啪”两声,脸上挨了响亮的两耳光。
沈确惊呆了,捂着脸怒吼:“姜雨浓!你……”
“啪啪啪——”
“你他妈……”
“啪啪啪啪——”
“我……”
“啪啪啪啪啪——”
他每试图开口,言臻就左右开弓多打一耳光。
连挨了十几下,沈确捂着红肿起来的脸,眼底泛起泪光,气得浑身发抖,却愣是不敢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