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她眼里的失落和嘲讽太过明显，又或许是顾闻璟想到了他和夏寒梦之间的关系，同样算不上清白。
他缓缓松开手。
意味深长的说：“安安，我们本不应该闹到鱼死网破的地步！”
“鱼死网破？”沈知安抬眸，“从头到尾，你都没有给我半点选择的权利，无论是你还是你妈，永远都站在那个高不可攀的位置施舍我！”
提到赵锦绣，沈知安就忍不住浑身发颤。
她始终记得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提离婚，好不容易找到了面对全新生活的契机。
可这些都被毁了！
连半点念想都不曾给她留下！
毁掉这些的罪魁祸首，就是她的婆婆，顾闻璟的亲生母亲！
现在他又有什么资格站在她面前，说他们不应该鱼死网破！
面对沈知安的激动，顾闻璟难得陷入沉默。
他自己心里也清楚，他们之前为了不让沈知安离婚，提出的要求有多可耻！
眼看着那道鲜艳的红色，逐渐远去。
他深吸一口气，“奶奶有点想我们了，有时间的话……”
“我最近工作很忙，休息日可以挤点时间。”
沈知安依旧头也不回，但关于顾老太太提出的要求，她还是选择了回应。
君子论迹不论心。
虽说老太太将她当亲孙女的宠爱，始终建立在以顾家优先的前提上，但这些年祖孙二人之间的感情，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轻易抹去的。
无论她和顾闻璟闹到什么地步。
在顾老太太面前，装模作样一下哄得老太太开心，也算不上难事。
“工作工作，现在什么都要排到你的工作后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