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人又不像人……
慕羽霆眸色深深，轻笑道，“本来是鬼，被你晃悠活了。”
小暖壮着胆子，走过去，把手指放在他的鼻孔，喘着热气呢。
好像是人……
然后又狠狠地地掐了一下他的胳膊，疼的慕羽霆直咬牙。
这一番操作把慕羽霆整的一脸懵，这个该死的女人，吓的神经出问题了吗？
把我咬成那个样子还不算，还想掐死我吗？
“疼吗？”小暖紧张的眼神充满着期待。
“废话，你说呢？”
还会顶嘴，那冷傲的语气，一点没变……
是人，是人……是慕羽霆……
慕羽霆没死……
她惊喜地大喊：“医生，医生，快来，慕羽霆没死……”
正要跑出去喊医生，一下被慕羽霆拉住，“淑女点，别大喊大叫，我本来就好好的。”
“真的？”
慕羽霆嘴角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点头，比真的还真。
慕羽霆刮了下她的鼻子，哎呀，真丑，鼻子上都是泪痕。
他抚摸她的脸颊，心疼得要命，傻女人，这是掉了多少眼泪啊？
小暖才不管傻不傻，丑不丑的，她只知道慕羽霆活着。
这就够了。
只要慕羽霆还活着，她觉得就是老天爷对自己最大的偏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