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学不起，学不起。”老蛮人纹师摇头摆手。
崔东山笑笑不语。
“哥哥，你是纹师吗？”
就在这时候，隔壁院墙上，有个蛮人小屁孩，怯怯地问。
崔东山看过去。
小屁孩也就五六岁模样大小，很瘦小，但眼睛很大，又明亮。
“是。”
看着小屁孩，崔东山莫名地心生好感。
仔细想想，是因为那双眼睛，很纯净，像是未曾被污染过的湖泊。
小屁孩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道：“哥哥，我想刻纹，但是我没有钱，我可以先欠着吗？”
崔东山道：“哦？你为什么想刻纹？”
小屁孩道：“我要变强，然后去狩猎凶兽，然后赚钱，给我阿姆看病。”
崔东山看了看隔壁的房屋。
神念感知，屋内的床上，躺着一个蛮人女子，看起来已经躺了很久了，很虚弱，似乎是伤到了本源，时不时的就轻咳一声。
崔东山又看向小屁孩，问道：“按照蛮人的规矩，刻纹要在八岁以后，你现在还小呢。”
小屁孩连忙道：“我还有一个月就八岁了。”
嗯？
崔东山有些惊愕。
这看着才五六岁的身体，居然八岁了？
你这是底子多虚啊。
似乎察觉了崔东山的眼神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