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么过来了?”

    祁终看到他在自己房间,完全忘记了之前的教训,傻愣愣带着点疑惑地朝他走过去。

    这话说的,就好像他是被藏在深宅里的小妻子,丈夫忙于工作,成天不回来。偶尔回来一次,就傻乎乎黏糊糊地往跟前凑。

    谢从声拉住他的手腕往下一拽,转了一下祁终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忽然被转了一圈的祁终:……?

    Whathappened?

    祁终总算反应出来不对劲了,扑通了两下要出去,发现挣扎不过以后又泄了力气,像菜板上的咸鱼一样,蔫巴巴地失去了反抗的动力。

    今天好乖。

    谢从声把下巴搁到祁终的肩膀上,目光缠绵。

    “今日带回来的,便是你上次说的朋友?”

    那倒不是,上次是给段鸣潮问的。

    祁终眨了眨眼睛,没说话,谢从声就当他默认了。

    “外面不安全,少往外面跑。”

    谢从声垂着眼看他,温声嘱咐,和以前阴冷病态的模样截然不同。

    祁终没有看到他的表情,所以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轻轻晃了两下腿,闷闷不乐。

    “我又没犯错,你不能关我禁闭。”

    “而且谢家也不安全……”

    最后一句嘟嘟囔囔自以为很小声,但是谢从声听的很清楚。

    对啊,你怎么会有错,都是那群坏男人勾引的你。

    “谢家……”谢从声含糊地笑了一声,短促而怪异,“对,谢家也不好,记得离这里的人远一点。”

    “毕竟不知道会是些什么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