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我没想到,我会那么快又给阿诺德一巴掌。

    他真的是疯了。

    “你清醒点,我是你的雄主,不是你的雄崽。”我想将阿诺德推开。

    但,依旧被阿诺德死死扣在怀里动弹不得。

    阿诺德脸上又一次浮现出巴掌印,熟悉的场景,让人不自觉收缩。

    阿诺德抓起我的手,对着我的手掌亲亲,接着对着泛红的手轻轻吹气:

    “雄主,要打我就拿鞭子,雄主的手太细腻 ,很容易疼,会受伤的。”

    我收回手,不再说话。

    “雄主,阿诺德从来不在乎什么虫崽,甚至不想要,阿诺德只在乎雄主,雄主喜欢虫崽,阿诺德就生,阿诺德只恨虫崽为什么不是阿诺德跟雄主血脉相连的。”阿诺德在我看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阿诺德只爱您,母体和幼崽的连接最深得,阿诺德也想要,只要跟您能加深联系的,阿诺德都想要。朋友,伴侣,亲人……把您安置在温暖的巢穴里。”

    我第一次听到阿诺德如此疯狂的话,心头在发颤,要不是阿诺德还能安然无恙的解决军务和工作,我真怀疑他是个精神病。

    不,他就是精神病,只是看起来像个正常雌虫的精神病。

    我掏出光脑,凭着记忆摁下一段号码。

    就要播出去的时候,阿诺德回收我的光脑:“雄主,崽崽,乖孩子,联系精神病院不是这么用的。”

    似是叹息,看我的眼神变了又变,最终一遍又一遍的抚摸我的脸颊:“我还以为说出来雄主会害怕我,结果会是这么个让虫哭笑不得的结果。”

    “昨晚上,我写好离婚文件,里边各种财产分割,你的资产我通通都不要,我只带走我的画作和雌父雄父留给我的遗产,以及我平时工作个虫所得。”纠缠下去无意义,我坦诚布公的说。

    “这样很不好,雄主,您应该要走我全部资产,但我不同意离婚,我已经跟虫政局和雄保局打过招呼,他们是不会执行您任何离婚请求。”阿诺德在我身上乱摸,被我制止。

    他只好退而求其次的,对着我的侧脸乱亲。

    虫无语到极点的时候,真的会无语笑出声。

    我觉得我还能死一次,穿越回到最初遇到阿诺德的时候,扇死那个死抽恋爱脑,招惹这么个活爹。

    想离婚离不了,还随时丢掉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