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壮汉当即走上前来,就要扭李真真的手。

    光靠翁家人,可请不动这几个练家子。

    李真真盯着他们小山一样的身形。

    难道又是鹤衣卫搞的鬼。

    他们怎么这么闲。

    李真真有点愁。

    她不能不打,但又不能显得自己太能打。

    要是一下子弄死几个彪形大汉,渔女家人还不马上认出她不是真的渔女。

    就在那几个壮汉伸手向李真真伸来时,李真真反身一躲。

    没人看清她怎么出的手,等众人反应过来,杀猪刀已经横在了翁家兄长的脖子上。

    见到自己的命根子被挟持,翁母马上杀猪一样嚎叫起来:“翁珍珍,你敢,这是你哥哥!”

    “我怎么不敢,卖我换钱的哥哥,死了也罢。”

    李真真把握着度:“我说不嫁就是不嫁,如果非要逼我,就大家一起死,我不亏。”

    “贱货、贱货……”

    翁母反反复复地念着两句。

    她气得头发晕,但又带着恐惧,看着那把银光闪闪的刀,像是第一次认识自己这个女儿。

    她,她怎么敢这么刚?她还敢威胁自己!

    人家家里半大的姑娘,谁不被父母拿捏,她怎么敢不被她拿捏?

    翁母又丢脸,又恐惧,她气得手一直抖,又不敢造次。

    渔女的妹妹眼看姐姐就要反抗成功了,急得不行。

    姐姐真是自私,怎么不想想要是她不嫁葛六,娘一定会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