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拂这一番话让虞棠身上的毛孔都炸开了。

    她惊悚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陛下,别和臣妇开这种玩笑。”

    “美人姐姐,朕没和你开玩笑哦~”容拂脸上仍带着单纯的笑,只是那双墨色的瞳子怎么看,怎么让人感觉惊悚。

    “朕知道朕这话说得太过突然,吓到姐姐了,所以美人姐姐不用急着答应朕。”

    虞棠完全不知道后面和容拂聊了什么。

    等到容拂走后,虞棠只觉得自己的脊背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层细汗。

    荷叶用帕子给她擦着额头上的细汗。

    “小姐,陛下怎么能对您起那种心思,简直,简直太过分了。”

    虞棠回过神来:“今天上午陛下来我这里说的这些话,一个字都不要传出去。”

    荷叶明白虞棠是怕再有人来找他们的麻烦,忙点头示意虞棠安心。

    就在此时,绿芜急急忙忙从外面回来。

    虞棠看她着急的模样,愣了一下:“发生了什么?”

    “小姐,安贵人死了。”

    “死了?”这个消息对虞棠来说着实过于惊讶。

    “听说是被捉奸在床,被摄政王给杖毙了。”

    被容镜杖毙。

    忽然,虞棠想到男人昨晚揽着她说的那番话。

    “一觉醒来她的仇人说不准就死了。”

    所以,是容镜做的。

    可现在并不是动陆安安的最佳时间,容镜应该比她更清楚这一点,为什么还是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