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偷古董?”沈笃礼严肃的问道。
叶欢一脸讪讪,犹豫几次,终究还是没说原因,他知道如果据实以告,沈笃礼一定会给他钱,但他实在不好意思张这个嘴。
有时候他真的很痛恨自己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臭毛病,瞧瞧那些官二代富二代,啃爹坑爹毫不客气,一张嘴一伸手就是要钱,只要豁出自己这张脸,就能在外面混得潇洒无比,赢来无数或真或假的崇拜目光。
装逼只是瞬间,不要脸才是永恒。
可惜,叶欢做不到。
“偷古董……只是业余爱好。”叶欢千笼沈笃礼皱眉:“业余爱好?”
叶欢只好把瞎话编到底:“偷钱包落了下乘,那是小蠢贼才干的事儿,电影里面偷名画,偷钻石的贼才叫真正的雅贼,所以今晚一时兴起,便来试试手气……。”
沈笃力叹道:“你呀……整天的胡闹,幸亏今晚是在自己家,你若偷到别人家里,没准别人家的警卫就真开枪了,叶欢,你就不能消停一点么?”
“我已径尽量让自己消停了,偶尔才抽个风”叶欢讪讪道。
沈笃礼顿了顿,道:“看来你今晚不是为了钱而偷,想想也是,你母亲那么有钱,你怎么也不可能穷嘛,本来想给你一点钱的,可我是领国家工资的公务员,论家产不及你母亲九牛一毛,我就不献丑了……。”
“献一献也无妨嘛……”叶欢哭丧着脸嘀咕。
出沈家老宅的时候,叶欢和张三满脸赧然,比起进去时的兴高采烈,现在他们的表情就跟清明节上坟一般沉痛。
沈笃礼知道叶欢不喜欢住老宅,也没强求,任由二人回城。
车上,张三苦着脸,看着叶欢的眼神充满了谴责:“欢哥,……,你骗我。”
叶欢擦汗:“意外,这次纯粒是意外。”
“你不是说咱们可以大摇大摆进去,然后再大摇大摆出来吗?”
“没错啊,你回忆回忆,咱们确实是大摇大摆的进去,现在也是大摇大摆的出来,哪里不对?”
张三气道:“东西呢?一样都况回到,反而被人围得跟王八蛋似的,道上规矩说贼不走空,空手而回很不吉利你懂不懂?”
叶欢哼道:“还好意思说我,你丫被枪指着的那会儿如果有点骨气,宁死不投降,那袋古董没准就归咱们了“为什么?”
叶欢笑眯眯道:“老爷子是将军,最欣脊的就是有骨气的男人,你越表现得有气节,他就越喜欢,老头儿一高兴,那袋古董肯定赏你了。”
张三沉默了一会儿,道:“欢哥,下次再被枪指着,你示范一个宁死不屈给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