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香甜感很熟悉,很熟悉。

    他的獠牙不自觉的生长了出来,自从他的功力达到伯爵的水平之后,他就可以控制住自己对血液的渴望了。

    可是安伯尔·南絮的血液实在是太香甜了,昏醉中的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抗拒。

    她的目光一冷,用了一层的功力推开了身边的人,随后坐起,整理了下自己混乱的晚礼服。

    可是那边凭借着本能寻找香甜之气的爵溪,就好像孩子一般,往她的这边凑。

    安伯尔·南絮用了自己三成的功力,直接把这个男人提到了她的浴室了,将他丢到了浴缸里,打开蓬蓬头对着他的脸用冷水淋,冰冷的触感让爵溪的理智开始回来。

    他睁开迷茫的眼睛看着浴缸边上站着的女人,她素来慵懒的眸子此时冷冽一片。

    “清醒了吗?清醒了就离开我的房间。”

    ……

    安伯尔·南絮的逐客令,就好像朋友被夺走的大棒棒糖,爵溪借着酒劲儿从浴缸里站起身,整个都湿透了,黑色的衬衫将他的好身材都展现了出来,但此刻安伯尔·南絮并没有任何欣赏的念头。

    就是这个男人一次次拒绝,真当她这个女皇做的闲的啊?!

    “南絮……”

    爵溪从来不敢当面喊她的名字,只敢在梦境中去呼唤她的名字,但是每一次都没有得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