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说到此,没有继续再说下去。
阮夏不是傻子,自然懂他的意思,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所以你想让我算杀人凶手是谁,对吧,李警官?”
“没错。”李民狠狠点头,挠头的力度更大了,薅下来几根头发才感到舒服,有些不好意思道,“阮大师,您别叫我警官了,听着不舒服。”
“好,那我就叫你李哥吧。”阮夏从善如流。
她理解李民的心情。
身为公职人员来找玄学人士求助,传出去不好听。
这一声李哥叫得李民更惶恐了,连连摆手说了三个不。
“不不不,你还是叫我名字吧,这声李哥我担当不起。”
阮夏眨巴眨巴眼。
这家伙事还真多啊。
“好,李民,麻烦你把受害者的信息告诉我。”
李民开始回忆。
“第一个杀人现场在湖东路月亮湾小区,受害者是这家人的孙女。”
“生前仗着长得漂亮,同时交往八个男朋友,向他们索要巨额钱财,被凶手砍断了四肢,做成人彘。”
“凶手还在她头上还套了一个小狗玩具头套,将她的心脏挖出来,放在天平上与一根羽毛一起称重。”
“羽毛?”阮夏听到这匪夷所思的做法,大脑飞速转动,想了一圈也没想到类似的邪法。
看出她的疑惑,李民解释:“这是起源于古埃及的一种仪式,埃及人坚信善良之人的心脏会比羽毛还轻。”
“只有达到这个要求才能上天堂。我猜杀人凶手应该是效仿此仪式,把自己当成了审判者。”
阮夏眉头微皱,面无表情。
这个案子倒是有点意思。
“第二位受害者是个70多岁的老太婆,她的死法最恶心。”光是想到案发现场的场面,李民忍不住干呕起来,嘴巴里疯狂分泌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