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的口吻说出这么中二的三个字,我对陈凛望真是越发刮目相看了。

    “奥特曼应该是用了一些催助的药物,所以才会出现长时间钳卡失控的状态。”

    我说我刚才观察到,公主下身已经开始红肿有破皮了,当务之急确实是要尽快想办法把它们分开。

    “润滑油肯定不行。”

    陈凛望刚要开口,我立刻就把他给否了。

    “我是想说,中介有必要这样做?奥特曼是一条三岁龄的雄性犬,正是生殖旺年,应该会有很高的成功率。”

    一天这话,我最后的一点疑虑也都打消了。

    “陈总,奥特曼至少七岁了。”

    我拎了下狗耳朵,然后指着他的呲出来的尖牙,郑重对陈凛望解释道:“看耳朵里的软骨发育状况,和犬齿的磨损程度。它没有七岁也有六岁多。我想,或许是因为合适血统的成年种犬量数不够,但不管怎么说。陈总您被坑了是真的。”

    可能是因为我讲话太直了,不但没给陈凛望面子,甚至也没给这头“雄风不再”,甚至要依靠“伟哥”才能谈女朋友,最后还一不小心吃过量拔不出来的奥特曼大叔半点面子。

    说时迟那时快,奥特曼嗷呜一口,冲着我的手背咬了上去。

    “高琬韵!当心!”

    陈凛望反应的比我快,但还是没有狗快。

    一边交佩一边咬人这种事,大概是哺乳动物写在基因里的东东吧。

    我惊呼一声,从狗嘴里扯出手掌。

    小拇指靠近根部的地方被扯下了一小块皮肉,鲜血瞬间冒了出来。

    坏消息是,黑中介带过来的种犬到底有没有打过疫苗,谁也不敢保证。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我必须去打狂犬疫苗。

    好消息是,奥特曼咬了我一口,多半邪火一泄,没多久就听吧唧一声——

    终于,它们普大喜奔地分开了!

    只听公主嗷了一声,夹着尾巴蹿到陈凛望身后,屁股对着墙,死死靠着。

    一双眼睛警惕地望着让自己“痛不欲生”的初恋男友,估计这一次的心理阴影忒大了,这辈子估计都难以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