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凛望熄了烟,沉默。

    我疯了:“我的天,你以为是跟饲养员交换!”

    “咳咳。”

    陈凛望避开我的眼神,冲前面招招手:“老杜来了,过去吧。”

    进了酒吧隔壁的冷杉咖啡厅,陈凛望把我引荐给杜聿霖。

    他年约四十六七的样子,气质儒雅,身材维持的也很不错。

    我一直觉得,男人一旦过了三十五,秃顶和啤酒肚将会成为迅速衰老的两大杀器。

    非常难得的是,杜律师都没有。

    想来平时应该是个生活自律,严谨的专业精英,这让我对接下来想要得到专业帮助的心情,更踏实了几分。

    “老杜,高教授是我朋友。有些私事想跟你做个咨询。你们慢聊,我去隔壁找他们几个。”

    “放心。”

    老杜跟陈凛望打了个手势。

    这个时间,咖啡厅人不多。

    隔壁的几家酒吧里传来阵阵悠扬的异国小调。

    老杜问我喝什么。

    我叫了杯软饮料,接下来还有大把的时间需要用脑周旋,我不想失眠。

    开门见山,我对杜律师说了我的基本情况。

    当然,并不包括一切难以启齿的隐情和细节。

    但我给他看了于秀留给我的那份遗嘱。

    “杜律师,像这样的遗嘱,具有法律效力么?”

    “如果签字和指纹是本人的,确实是具有法律效力的。但前提是,赠予人对这套房子的所有权是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