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八。”
张三宁把东西放下,从床底下拽出一桶矿泉水。
咕咚咕咚灌进去几口,然后递给我:“喝不?”
我皱眉,拒绝。
不得不说张公子是真能吃苦,锦衣玉食二十多年,能把自己精致得像个gay,也能粗糙成眼前这幅尊容。
“两千八就住这地方?”
“你不知道衡山路这边寸土寸金么?”
张三宁白我一眼,“这是艺术家的天堂,当然贵了。话说,姐你今天怎么会在这里呢?”
张三宁很好奇。
我摊了下手:“我跟朋友去会所,有什么奇怪的?”
“当然奇怪了,自从你认识了姐夫以后,为了他,戒烟戒酒戒吧。放着咱爸给你的洋楼嫁妆都不要了,一心跟着他回国给猴子铲屎?”
说着,张三宁摸出一支烟。
我讨了一根,他眼睛一眯:“你俩有问题。”
一个女人,戒烟又捡起来。
不是伤害了别人,就是被别人伤害了。
我吐了一口圈,呵呵一声:“男男女女,就那点事儿呗。”
“你出轨了?”
张三宁瞄我一眼。
我差点把烟吞了:“你凭啥觉得是我有错?”
“徐戎斌他敢?借他个狗胆子!”
张宁上下打量我:“哎,你这大半夜的跑出来跟鬼混,我小外甥女呢?跟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