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车一个劲儿按喇叭,经过我的时候都在骂。
我听到耳边咔哒咔哒的声音,应该是陈御帮我把双闪打开了。
这一哭,真真假假的情绪都收不住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再起来的时候,太阳整个都落山了。
陈御坐在我身边,神情平静,眼睛黑白分明。
我胡乱擦一把泪水,把车靠边停下。
我看看陈御,笑得尴尬又虚伪。
我说,抱歉陈秘书,让您见笑了。
陈御给我递了一块手帕。
这个时代还有人用手帕的,一个是陈凛望,一个是他。
真稀奇。
我没接,摇摇头说自己包里有纸巾。
手帕是一种很暧昧的东西,带着专属的气息,我一直这么觉得。
于是我拿出包,掏纸巾,掏的过程中不小心带出了一份文件。
那是我临下班时打印出来的,陈御之前跟我提过的,近两个季度的幼育死亡率明细表!
我不敢在办公室看,想今晚拿回去再看看。
于是我赶紧胡乱用手塞回去,也不知道陈御发现了没有。
他这个人,无论面对什么状况,总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我一边擦眼泪,一边开启演戏模式,硬着头皮演。
我说陈凛望是个心理变态。
他前女友估计是把他兄弟给睡了,所以无论他跟谁谈恋爱,都觉得人家跟自己兄弟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