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张照，发给陈凛望。
我说，陈总我尽力了。
他没马上回，我等了一会儿，手机砸脸上，睡了。
早上起来，看到陈凛望一条消息——
?只有鸭子了？】
我神特么鸭子！
我说这是我缝的！
海豚！看不出来是海豚么！
扁的那个是海豚的喙吻，不是鸭子嘴！
隔了一会儿，陈凛望回【看得出来，只是看不出来你的海豚怎么了。】
我的海豚被下降头了行吧！
我把手机一丢。推门出去，正好迎上陶静。
她手里拿着一件衣服，似乎正要来敲我的门。
“怎么了？”
我问。
“高姐，这是你要洗的衣服么？
陶静问。
我认出是自己的衬衫，昨晚从箱子里拿出来，扔在洗衣篮里的。
陶静除了照顾小宝，偶尔也会帮忙洗洗衣服，擦擦地。
所以她收拾洗衣篮，也不奇怪。
只是这会儿，她脸上的表情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