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戎斌走了以后,我有点纳闷。
陶静哪来那么多钱?
难不成,是跟她那个律师哥哥借的?
可是上次听他打电话那个口吻,明显是觉得妹妹被徐戎斌骗了,根本不会管她的。
陶静一个年轻小姑娘,手里能有多少积蓄?
正在我纳闷的时候,手机响了。
陈凛望的电话。
他受伤后说话不便,大多都是跟我发消息的,很少打电话。
我急忙接听。
对方的声音沙哑又焦急:“高琬韵……你没事吧?”
显然,是有同事说了我的事,传到了陈凛望那里。
毕竟,单位现在跟华西有项目。
我赶紧说,没事的,我不要紧。
“怎么会,突然昏倒?你……”
我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觉得有点不安全。
徐戎斌现在都要狗急跳墙了,说不定在哪给我按了个窃听。
我说,我发消息给你。
于是我在手机上跟陈凛望简单解释了一下,说我最近压力大,吃药过敏了。
我没有跟他说徐戎斌下药的事。
他还在养伤疗病,我不想让他再为我的事操心。
在他和他家人的身上,我感受过最强烈的赤诚和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