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章对我解释道。
我连连点头：“哦对，是有这个事，我知道的。我记得，你们还见了冯老师和她女儿唐缘。”
“对，我那个同学贺阳，就是冯玉后来的先生。”
“算了别提那个混蛋了。”
我妈倒了茶水出来，招呼姜晏深。
同时听到张章正跟我们提到贺阳的事，脸上顿时挤出难以掩饰的厌恶：“我想想就觉得浑身难受。本来是想着知根知底的，给冯玉和唐缘的后半生安排个好人家。现在弄成这样，我都不知道怎么见人家了。”
“我也不知道贺阳能干出这么离谱的事啊。”
张章无奈道：“反正人都死了，也确实不用提了。刚才说到哪了？哦对了小沈，我记得那次跟你父亲沈教授出来吃饭，他把你和你母亲都带着的。那时候，你应该……比高琬韵大不了多少吧。我记得挺胖挺胖的。”
“呵呵，是吧。我小时候是挺胖的。”
姜晏深面上温和地笑，余光往我这里扫了一眼。
我怕再这样聊下去就露馅了，于是赶紧说，“妈，张叔，你俩刚过来还是赶紧休息休息吧。一会儿丫丫就过来了。我跟姜晏——我跟沈学长出去一下，有点事。”
“你等会儿！”
我妈“不怀好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将我拽到隔壁房间。
“妈。”
我不明所以。
“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妈气呼呼地看着我：“你要是真心喜欢小沈，就不要再跟姓陈的扯不清楚。你要是忘不了姓陈的，干脆也别吊着小沈。脚踏两条船是怎么回事？”
我实在无语：“妈，我跟你说哦，首先，我跟陈凛望是不会在一起的。但为什么昨晚睡在一起了，我真的不觉得这种事一句话两句话能解释清。但我跟沈，他……他就更复杂了。以后我慢慢跟你讲，但现在你只要明白，我跟他，也是不可能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