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天是我刚拿到视频后,我怀疑于秀在案发时在家,于是我去找徐戎斌,一时间情绪崩溃。
“我把你俩照片拍了,发给了陈凛望。”
白蕾说。
“什么?”
我恍然抬起头,“你——”
白蕾摊了下手:“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朋友。我也没有承认过我放弃陈凛望了。你俩现在闹矛盾,我见缝插针有什么不对?”
我特么。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像白蕾这么清新脱俗的妖艳贱货?
不,妖艳都是夸她了,她就是个贱·货。
“你是不是有病!”
难怪陈凛望昨天喝多了又开始跟我说那些废话!
“我承认我就是在破坏你们两个。”
白蕾说,“但我没想到徐戎斌接下来一周就被人各种举报各种黑,现在连工作都没了。”
“你觉得,是陈凛望干的?”
我皱眉。
白蕾冷笑:“你觉得,这不像他的作风?”
“他不会做这么没品的事。”
我说。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徐主任走了,新来接手的医生,我觉得他对阳阳的病情一点不了解。之前都做过的检查还要再做,很多事明明可以直接问徐主任的。但他们这些人只顾看笑话明哲保身,好像徐主任是个瘟疫,谁都不敢沾一样。”
白蕾说,她可管不了那么多,她只要对阳阳的病情有利,实在不行,她把孩子转到徐戎斌那边的医院去!
反正白蕾做事就是一根筋,我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她的尿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