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7章
我说我知道，我也没说他会跟这些事有关。
可是他明明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为什么还不避嫌？
他一定知道什么，隐瞒什么……
“高琬韵，你有没有想过，你或许是因为早就已经不再信任他了，心里将一个人妖魔化，才会越想越偏激。”
姜晏深的话让我的心像扎了一根刺一样难受。
是因为我不信任陈凛望了，所以才会怀疑他么？
怀疑他跟展卿的死有关，怀疑他利用了张三宁借刀杀人，怀疑他故意阻挠我和陆绪的调查，怀疑他用一套内部馈赠的高价房子贿赂了钱增兴，怀疑他叫郑杰出面杀人灭口，怀疑他对视如兄弟的陆绪下杀手……
天知道我被这些越来越不堪的念头，折磨了多久？
姜晏深看在眼里。
我想他应该也是纠结了许久，才决定跟我明说这番话。
“高琬韵，你有试过跟陈凛望聊聊么？”
“我……”
我说，我害怕。
我怕他。
如果他连陆绪都敢下手，对我又有什么不敢的？
“如果黄行知就是黄岚，那么这一系列事件背后的罪魁祸首，就已经不言而喻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陈凛望跟他之间到底有什么交易。可我就是想不明白，他……他为什么……”
“高琬韵，如果你不敢去跟陈凛望当面谈，那我来帮你查吧。”
姜晏深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