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里的缺口,就像一场重感冒的后遗症。
思恋的高烧退去,想念是治不好的咳。
陈凛望惊讶地看着我胸肋刀口下的那一连串星云图案。
他抬起头,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是大犬星座。”
我说,天狼星就在这个位置。
我用手轻轻指了指——
“你好,我叫高琬韵。”
“你好高教授,我叫陈凛望。”
“哪个望?”
“西北望,射天狼的望。”
那是我跟陈凛望的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自我介绍。
纹身是有痛感的。
是不用麻醉药能够忍受的天花板,我总听人这么形容。
因为它的痛,是细细密密的,绵长婉转又真实。
我相信大多数纹身的人,都是因为有故事。
而那些故事装在心里,争先恐后地用疼痛来确认记忆。
他看着我,旖旎在车内发酵升腾。
他突然俯下身,吻住我的纹身。
我生来那么怕痒,但这一刻,却什么都无法顾及。
我抓着他的头发,从用力到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