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一家小餐馆里。
林白给苏若冰剥小龙虾，送到她嘴里。
而卓小芸此刻也已经冷静下来，说起她跟刘玉雯之间的恩怨。
她们俩是室友，刚上大学的时候，刘玉雯似乎还很关心卓小芸，时不时给卓小芸一点小恩小惠，而她知道卓小芸很缺钱，还主动帮卓小芸找兼职工作。
这也导致卓小芸刚开始挺信任刘玉雯，而后来刘玉雯给卓小芸介绍了一个创业项目，还说给她投资。
卓小芸完全没有怀疑，结果这却是个坑，所谓的投资，其实是借款，而所谓的创业项目，是个根本就是个赔钱项目。
总之就这样，卓小芸欠了刘玉雯一百万，都是有合同的。
然后刘玉雯就逼卓小芸还钱，还各种羞辱她，她告诉卓小芸，她一开始就是故意的，她就是喜欢把人逼上绝路，看着对方去死。
“她，她就是心理变态，可，可我被她逼得没办法……”
卓小芸一脸苦楚，“我都不敢跟家里说欠这么多钱，我家是农村的，别说一百万，现在一万现金都很难拿出来。”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她，她说如果我还不了钱，就要我去当她的宠物，什么都要听她的，还要穿着狗链子什么的，反正，反正她这人真的很不对劲……”
卓小芸有些难以启齿，但大致上还是把事情说了出来。
林白不禁有些感慨：“现在大学生玩得这么花吗？”
“还是富二代才玩这么花？”
苏若冰也有些无语，她家男人虽然偶尔也有点不太正常的嗜好，但也不至于这么离谱。
“没人告诉你，不要随随便便创业吗？”
苏若冰看着卓小芸，“对于富二代来说，创业是最好的败家方式。”
“至于你这种家里本来就没钱的，有句话叫做，只要你上进，迟早上征信。”
“老老实实读书出来打工，才是最适合你的。”
“我，我知道了，可是，可是已经太晚了。”
卓小芸低着头，虽然面前一桌子菜，但她明显没什么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