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惠:“你不破坏气氛能死啊!”
萨总:“呜呜呜……我也感觉泪腺在工作了,有种被吓哭的冲动。”
捉羊忽然指着前面人最多的地方问:“这是在干吗?”
没人能回答,于是三人仗着六级的硬实力毫不费力地挤了过去。
但挤进去后萨总才狐疑道:“不是,惠姐,你不是智力职业吗?刚才用感知扫一下不就完了?”
惠惠:“我现在可是角斗士,这叫严格遵守职业设定。”
萨总:“彳亍。”
人群围着的是位身材魁梧的尼斯人。
他用粗壮的手指捏着一份报纸,磕磕绊绊地念着,样子看着格外滑稽。
惠惠:“我记得这人,他叫奥利维。”
捉羊:“他是上次的俘虏吗?”
惠惠:“对,他就是那個战败后嘲讽队友差点引起哗变,然后被东北人从脑子里揪出恚虫的倒霉蛋。”
萨总:“我还以为他是卢库人的特务呢,明明是北方佬战败了,他却高兴的跟自己赢了一样。”
奥利维念的是他在维特尔城倒卖圣水然后被执法队抓住的事。
但麦卡拉人完全不理解这个故事里的基础设定。
比如为什么卢库人和尼斯人有世仇?
为什么圣水明明可以治病,却一边不给卖,另一边也不允许买?
为什么有这么多禁忌,却仍有黑市在流通,执法队只会惩罚倒卖的人,却不捣毁黑市?
外面的人还真是拧巴呢。
奥利维不停地被打断,只好停下来给他们一一解释。
他本以为这些麦卡拉人会嘲讽他,然后嘲讽圣殿或是永恒黎明的愚蠢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