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充当工具人的陶决不需要知情,因此我毫无心理负担。
当然,出于对他的保护,我会做得巧妙一些,让他猜不出我的意图,哪怕这会显得像是我在发神经。
——被翻来覆去折腾大半天,陶决身上已经没了那GU小心翼翼的别扭劲,现在b起担忧我抑郁复发,他或许更担忧我脑回路有什么大病。
“快快快,一个动作而已,”我不给他时间深想,火上浇油催促道,“真是最后一次,给你个证明自己的机会,你行不行就在此一举——”
头顶被压了一下。我反SX地闭嘴缩脖子,罪魁祸首便按着我的脑袋借力,投下一片足以将我罩入其中的Y影。
卫衣宽松的领口向一侧滑去,肩线因动作紧绷起来,削瘦的锁骨离我鼻尖不到五毫米。
他没有收手,我不能后退。
上方传来玻璃杯底落在木板上的声音。
“……我让你放旁边的柜子,没让你放我身后这个。”
“所有杯子都在这边,就留一个在那边?你不难受我都难受。”
“噫,强迫症。”
“所以呢,”陶决退开一些,放我早已不堪重负的脖子自由,“够了没?”
“……够了。”
“那就赶紧让开,我要做饭了。”
他撸起袖子去翻冰箱,背影都透着不耐烦。
我哆哆嗦嗦滑下流理台,双脚触地一阵腿软,又做贼似的擦了擦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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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三次在忙搬家和工作上的事情,感觉一段人生的结束每次都这么猝不及防,总是站都没站稳被就推着往前走,像我经常做的噩梦里因为开得太快从高架桥上冲出去的车。
我不喜欢失控感,但生活的常态好像就是失控。
写这篇文也是,开始只是一个点子,一些大约不太常见的py?,一种叙述方式上的尝试。但现在剧情慢慢展开,就发现早期设想的一些东西——b如抑郁症,b如X少数者的struggle,再b如现在还没写到的一个主要事件——很难用轻松的、四两拨千斤的形式呈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