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渊笑得更开心了一点,他把姜铭亭重新放倒在床上,把头凑过去含住姜铭亭的阴茎,很大很长很粗,因为憋得太久显得有些紫红,淅淅沥沥的流出一些水液,显得可怜极了。宴文渊先是亲了一口龟头,再把它含进去。姜铭亭仰着头,舒爽得长叹了一口气,温暖湿热的口腔虽然比不上女人层层叠叠柔嫩湿滑的穴道,但是也别有一番风味,他隐隐有些射精的冲动了。
“别射我嘴里,想射了就拽我头发。”宴文渊含了一会儿龟头就吐了出来,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个小杯子。姜铭亭“唔”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宴文渊含着阴茎给姜铭亭深喉,喉管细细的,很像女人的逼,姜铭亭不由自主地挺动腰肢想让里面挤,宴文渊没躲,忍着不适让他肏。喉头受了刺激下意识地收缩,吸裹着姜铭亭的龟头还有柱身,又湿又热舒服的要死,但是宴文渊快要吐了,他就这样含着姜铭亭的肉棒咳嗽。
姜铭亭看他脸都红了,甚至憋得有些紫,心里蒸腾起报复的快感,于是腰肢摆弄的更欢,操的更深。宴文渊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喉咙里被姜铭亭操弄出水声。
好在姜铭亭还有些理智,快射的时候把肉棒拔了出来,拽了拽宴文渊的头发。宴文渊火速用杯子接着姜铭亭的精,用手撸动着柱身,方便姜铭亭射。姜铭亭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他好久没射的这么爽了,他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了,大概是被宴文渊这个傻逼影响了。
姜铭亭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马上又要被操了,先做好心理准备。
宴文渊把他从床上捞起来,又把他翻了个面让他跪在床上,屁股翘起来腰身往下塌。果然,解开他的铁链就是要玩花的,姜铭亭在心里吐槽。刚刚口交弄得有点久,所以姜铭亭的屁股上都结了一层精斑,后穴也慢慢合拢,只剩下一个小口,隐隐可以窥见里面烂红的穴肉。
宴文渊拿着刚刚装姜铭亭精液的杯子,用手撑开姜铭亭的穴口,把里面的精液往里倒,当润滑。姜铭亭一开始还没意识到,等反应过来了就破口大骂:“死变态啊宴文渊,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因为被弄得很了,声音哑哑的,也没什么威慑力。
宴文渊笑得很得意:“自己的东西还嫌弃。”说着用两根手指伸进去搅了搅,粘稠的精液糊在他的手指上,色情极了。感觉差不多了,宴文渊就挺着鸡儿往里肏,后入进的格外深,宴文渊一下子就把整根肉棒都草进来了。
姜铭亭被操的一抖,差一点没跪住,整个人都往下跌,好在宴文渊扶了他一把,事实上姜铭亭也确实跪不住,他被注射了过多的药剂,根本就没有力气,于是宴文渊干脆伸出一只手托着他的肚子肏。
姜铭亭确实是天赋异禀,就这么一会儿穴里面又恢复紧致了,宴文渊废了一点力气才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肏到最里面,涂在臀瓣上还未彻底干涸的精液粘连着姜铭亭和宴文渊的下身,显得格外淫靡。在床边的摄像头很尽职尽责的记录下了这一幕。
姜铭亭被操的像条哈巴狗一样张着嘴喘气,他不想再委屈自己了,被操爽了就哼哼唧唧的叫着。“轻一点,不要太深,宴文渊,顶到最里面了,唔我的肚子......”
他不开口还好,一叫床宴文渊就跟疯了一样的打桩,操的啪啪直响,这还不算完,宴文渊还要去打姜铭亭的屁股,用手用力地揉他的臀瓣。
姜铭亭恍惚的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点sm的潜质,屁股都被打得又红又肿了,疼痛感丝丝缕缕的传到他的大脑,然后他居然又勃起了。宴文渊的另一只手就贴着他的肚子,他一勃起宴文渊就感受到了。随着他的操弄,有节奏地律动,姜铭亭的鸡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到他的手。
“宝宝又硬了,这次把宝宝肏射怎么样?”
姜铭亭咬着牙回嘴:“不可能。”被一个男人肏射了这也太丢脸了,他还是喜欢女人的逼,最差也是被人口出来。
宴文渊不说话了,下身操弄的更重,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浑身汗津津的。姜铭亭的头被宴文渊按在枕头里,被操的一耸一耸,整个人都快飞出去了,他感觉自己要死了,喘不上气,窒息让一切感受都放大了。就在他眼冒金星的时候,宴文渊毫不怜香惜玉的拽着他的头发把他从枕头里拉出来,姜铭亭伸着舌头喘着粗气,两眼翻白,面色红的滴血,整个人都泛着粉。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差一点就被闷死了,窒息让性快感更加强烈,姜铭亭的后穴绞紧了宴文渊的肉棒,肠液像发了大水似的涌出来,浇灌在宴文渊的龟头上,他高潮了,他被一个男人操的高潮了。
就在他高潮的时候,宴文渊还不消停,顶着他泛滥的潮水往里肏,吸附着肉棒的肠肉死命的拖拽着挽留着,也没能拦住宴文渊。高潮中受到这么大的刺激,姜铭亭的阴茎一抖一抖,射了出来。
宴文渊笑了出声:“我就说宝宝可以的,看,宝宝被肏射了。”
姜铭亭整个人往下倒,像个死狗一样躺下去,倒在自己的精液里,阴茎还在一抽一抽的射着,弄得床单上到处都是。姜铭亭双目无神,他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