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申家那边说了,结亲当日怕是来不了,毕竟申家如今处境尴尬。”
小郎君倒不意外,只是稍微有些失落,被胡礼胡达一劝,立马开心起来。
胡六郎由胡老夫人扶养,自小当金疙瘩一样稀罕宝贝着,六七岁时老夫人撒手去了,六郎转由叔叔扶养,叔婶怜他,对他也是有求必应。
只是平日两夫妻忙于生意,什么也顾不上,待他长到十五六,别的小郎君都进出烟花之地,或与小娘子月下幽会之时,这小六郎,成日捣腾漂亮衣裳,不然就是看看话本,对男nV之事,不仅一无所知,还有些过于理想了。
这会有些着急,就问:“这试亲可要准备什么?”
胡知笑:“那得问胡礼,毕竟我们中间只有胡礼当过正郎,我们这些做别人夫侍的,哪有试亲仪式。”
胡礼不在意地笑,麻利地帮六郎熏衣服,然后温声安慰:“六郎别紧张,仪式可能要到晚上才开始。”
他一说晚上,小郎君想起昨晚看的春g0ng图,脸腾地红了,双手捧着脸,冲着窗户外直发愣。
顾轻傍晚散值,回到府中天刚擦黑,用了晚饭,顾母就谴婆子来请她沐浴。
沐浴洗漱过后,由婆子领着,往卧房里去,胡家六郎早就端坐于塌上,一身藏青冬衣,上绣金银二sE花纹,头戴镶金玉冠,通身玉饰珠宝,倒是十分华丽了。
看他那郑重其事的模样,不由打趣:“试亲就这般隆重,那结亲之日岂不是要盛装出席,倒时我可得头疼了,跟六郎一b,我就显得寒酸可怜了!”
小郎君连忙起身安慰她,动作间环佩叮咚:“没事,我叫人帮你做好衣裳,保准结亲那日,言言是最出挑的!”
顾轻笑,拉过他的手,坐在床榻上,少年的手指修长很g净,没有丁点茧子:“用过晚饭了吗?”
“早吃过了!”他此刻脑子里都是试亲之事,本来就羞臊紧张,一瞧房里还站着个五十出头的婆子,这下更紧张了。
顾轻心细,瞧出他紧张,就跟婆子商量:“您瞧着也知道,我和未来夫郎都是X子内敛之人,您在此我们也拘束,可否移步外室。”
婆子福了福身,退至外间,站在门边从外向里看,只看两人脱鞋上了床榻,将丝织罗帐放下。
小郎君还是担心这罗帐太薄太透,这被人盯着行欢好之事,他可做不来。
顾轻劝了几句无用,g脆说穿着衣服试吧。
也不管小郎君惊愣的模样,坐在小郎君跟前,手挑开他的袍角,顺着下摆往上;探,刚碰到他的腰,少年突然笑作一团,躺在塌上直打滚,哼哼唧唧几句,埋怨顾轻的手太冰,又挠得他十分痒。
实在是少年含羞带怒的模样太惹人Ai,g得顾侍郎兴起,扑到少年身上,两只手齐上阵,手指在少年修长的腰上戳弄。
小郎君都快笑出了眼泪,又是打滚又是求饶,还没能逃脱腰上的魔爪,g脆抱住顾轻,猛地翻身将顾轻牢牢压在身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