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见沈崇山动了真怒,沈旷吓的大脑差点宕机。
接着,他猛然反应过来,急忙爬到沈幼薇面前,抓着沈幼薇的裤脚道:“幼薇,大伯知道错了!”
“看在大伯还没酿成大错的份上,你帮大伯向老爷子求求情啊!”
“我保证以后,一定老老实实,再不跟你抢总裁的位置了。”
望着已经磕的头破血流的大伯。
沈幼薇心里五味杂陈,眼中闪过一抹挣扎。
虽然她也愤怒和失望,但毕竟血浓于水,她无法做到完全无动于衷。
但她也知道,沈旷就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主,这次饶过他,难保他过段时间不会再犯。
于是,沈幼薇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开口道:“爷爷,大伯犯下的错是不可饶恕的,我建议收回他手中所有股份,并踢出董事会。”
听到这话,沈旷满面颓然,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他又有什么资格求得原谅?
正当他陷入悲观绝望之际,沈幼薇再次开口:“但咱们毕竟是一家人,总不能看着他流落街头。”
“我会以集团的名义,借给他一笔资金,让他自己创业。”
“但必须一年之内还清,并按照银行利息支付。”
“您觉得怎么样?”
沈崇山看着沈幼薇,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虎毒尚且不食子,何况,他也上了年纪,对亲情总是有所眷顾,喟然长叹道:“好,就依你说的办。”
接着,他恨铁不成钢的看向沈旷:“幼薇大度,放你一马,但你实在太令人失望了,日后好自珍重吧!”
“若不能痛改前非,以后也不必再回这个家!”
说罢,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