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还是在给萱萱打电话,但却一直没信号。
虽然我来海港市才几天,但是最大鬼宅我却知道的,名字叫辉公馆。
但却只知道那是一个叫袁八爷的公馆,似乎是一夜之间惨遭灭门。
后有人传言,这位袁八爷的地下室内,是用金砖铺满的墙壁与地面。
都说财宝动人心,海港市风水圈子的人,或独狼,或组团,去了几次汇公馆,无一生还。
自那之后,所有人都对辉公馆讳莫如深。
这两天闲谈时,高德伟还曾经说过,并说当初他也想过一探究竟,但在出门时古玩店的牌匾掉落,给他砸进了医院,这才躲过一劫。
总之,海港市关于辉公馆的传闻,是一个比一个邪乎。
我就纳了闷儿了,这萱萱和于念安是不是吃了过期的脑残片,竟然大半夜跑那去了。
跟我一起坐在后座的青崖见我一脸凝重,摸了摸自己的青皮问:“我说九五,看你这样子那地方挺难搞哦?”
“反正传闻中很凶。”
我打开了双肩包,里面放着我的降魔杵,还有我胡爷的符箓和折扇,以及从高德伟那里顺来的东西。
看到这些都在,我也总算是有了点底气。
青崖却是自信一笑:“放心九五,有我在,肯定把你那个小朋友救出来。”
“不是哥,我有妻子了,你别瞎说?”
“啥?你俩都结婚了哦?”
“……”
我脑瓜子疼,这踏马到底是什么奇葩?
胡玉堂用爪子拍了拍我,然后凑到我和青崖中间,小声说:“让司机快点,我担心那俩姑娘坚持不了多久。”
“师傅,你快点,我再给你扫五百。”
我拿起手机又扫了五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