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色冷漠,眼神无波,让人完全看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从头到脚都找不出一丝要发疯的前兆。
温辛莫名地被看得头皮发麻,嘴巴也闭上了,不敢再乱说话。
晁燕凉不咸不淡,“接着说。”
在男人这样的目光之下,温辛怎么能还说得出口?
晁燕凉给他一种很复杂的感觉,他仿佛所有的事情都能有预料。
如果真的像温辛所猜想的那样,那么她和晁燕凉的结盟只不过是一场单方面的需求。
也不能这么说,因为晁燕凉很明显对她的人更感兴趣。
或许说是她的身体。
温辛不敢再多说了,怕多说多错。
这时候温辛不想多待,转身就走,还留下一句话。
“真假重要吗?”
晁燕凉的瞳孔微微的颤抖,围在身侧的手指扣紧,手背青筋跳了下。
他并没有再阻止温辛离开,因为他怕自己做出了不受控制的事情。
晁燕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女人走出了书房,脚步声越来越远,他才有了一点反应。
真假重要吗?
他也这么问自己,真的又如何,假的又能如何?
不管是真是假,反正表面上和谐不就够了吗?双方互赢何必追究那么多呢?又算得那么清楚。
晁燕凉口干舌燥,胸腔里有一股燥热难耐的风在嗡鸣,他意味不明地眯了眯眼睛。
克制了那股莫名冲动的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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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辛不理会晁燕凉突然犯神经,自己在安昌王府又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