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秦牧川越气。
秦安就像是一根在他心里扎了几十年针,时时刻刻都折磨着他,让他痛恨但又拔不掉。
“这些年爷爷虽从未提她,也不曾查过她的消息,但管家爷爷那边时不时都会跟他闲聊姑姑的近况。”秦墨对一切看得很透,“你若害姑姑孩子,他容不下你。”
协议上标明的那条可以让姑姑孩子原价买回股份这事,是爷爷对姑姑的亏欠。
老人家不说,是要面子。
但父亲作为老人家的儿子看不透这个,就显得不太正常。
“秦墨。”秦牧川一双如鹰隼的眼睛盯着他。
秦墨跟他四目相对。
气势很稳,眼中没有丝毫畏惧。
“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想帮秦安她们母女。“秦牧川说这话时眼睛像一把刀,仿佛他要敢说一个是就刺他一样。
秦墨不答反问:“您觉得呢。”
秦牧川脸色不是很好看:“最好不是!”
秦墨没接话。
没人看得出他在想什么。
“但凡让我知道你对秦安她们母女有半点儿仁慈之心,你这辈子都别想将你喜欢的那个人娶进门。”秦牧川警告道。
秦墨深不见底的眼睛没有半点儿情绪波动:“谁?”
秦牧川:“你自己知道。”
秦墨眼中掠过一丝不解。
这反应让秦牧川心中生出疑惑,难道他猜错了?秦墨不喜欢那个人?可不喜欢,又怎会将一张学生照放在钱包十多年?
“没其他事我先回去了。”秦墨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身上自带万年不化的寒气,“明天还有个早会要开。”
“去吧。”秦牧川开了口。